我握着手里的浓缩咖啡,看着雨水在玻璃窗上蜿蜒成河。三天前的这个时间,我正蜷缩在货运集装箱里,听着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混着咸腥的海风。这就是特工生活的日常——前一秒还在巴黎的咖啡馆看鸽子,下一秒就可能要穿越半个地球执行任务。
那天早上6:23分,我的加密终端突然震动。打开全息投影,任务简报只有三行字:
在街角煎饼摊等线人时,我注意到个反常现象——连续七辆垃圾车的车牌尾号都是质数。这让我想起《城市隐蔽行动手册》第42章提到的"规律性异常即破绽"原则。
时间 | 观察点 | 可疑迹象 |
D日+12小时 | 3号码头 | 集装箱温度异常(-18℃) |
D日+18小时 | 海鲜市场 | 金枪鱼运输频次超常 |
在追查冷链运输车时,我随身携带的微型盖革计数器突然发出蜂鸣。这个价值35万美元的定制设备,最终帮我定位到藏在冷冻虾仁里的铀原料。
当我在通风管道里爬行时,听见下方传来熟悉的《致爱丽丝》手机铃声——这和三天前情报处长助理的手机铃声完全一致。这个发现让整个任务突然有了新的维度。
倒计时牌显示09:57时,我在主控室电脑里发现了更令人不安的东西:七座国际大都会的地铁线路图,每张图都标注着相同的经纬度交叉点。这让我临时决定修改爆破方案,保留了核心数据存储单元。
现在坐在返程的运输机上,我正往咖啡里加第三块方糖。每次成功完成任务后这个习惯性动作,总能让我想起第一次执行外勤任务时,老教官说的那句话:"活着回来的人才有资格得糖尿病。"舷窗外,被炸成橘红色的海平面正在云层下若隐若现。